英国经验主义发展经过三个阶段:
- 洛克认为我们所知的外在实体只有它的次性,初性不可知。因而就算有实体存在,我也不能了解它,我也不能认识它;
- 贝克莱说次性固然是人主观的理解,初性也不例外,这样一来,外在物体的存在也被忽略了;
- 休谟认为连那个知觉主体(人的自我)、连上帝在内也都是不存在的,或者至少是不可知的。
# 存在即是被知觉
存在即是被知觉
—— 贝克莱
很多人喜欢将王阳明的“岩间花树”与贝克莱的“存在即是被知觉”做一个对比。
根据一些专家的研究,不一定要把“岩间花树”理解为主观唯心论,而是把焦点转到你看或是你没看。所谓王阳明重视的是心物感应。因为我是万物之灵,可以看到花的颜色,花本身没有颜色,它没有什么知不知道的问题;但是我看到这朵花时,花的颜色就跟着我的视觉一起展现出来,所以焦点在于心物感应。
贝克莱很明显的是在认识论上强调“存在即是被知觉”。因为你不能只讲“被知觉”,人是有知觉能力的,所以他又加了一句叫做“存在即是能被知觉”是被人或上帝所知觉的,“能知觉”是指人或上帝这种有能力去知觉万物的一种力量。
# 如何论证
如果没有能够知觉的人,万物没有被人知觉的话,是谁在肯定它的存在?或者说她存在不存在根本不是一个问题。但是无论如何我们所知觉到的“初性”或“次性”或者是“万物的实体”,都只是性质而已。
所有知觉的作用其实也都是精神的作用,是我的心灵在做判断。一切存在于我们心灵中的知觉,包括冷、热、苦、甜、声音、颜色等等,都属于我们的精神作用。
不管你直接感觉到的是什么,它都是一种观念。观念是不能离开心灵而存在的。这就是贝克莱最后的结论。所以他的学说成了洛克到休谟的一个中间阶段。